[混部]On the way home长路归家(黑帮pa/ABO设定)7

本章乔迪/乔西/承花/仗露

Bgm-Sucker For Pain(梦龙的



我被风推着向东向西

太阳消失在暮色里

00

审讯室的尽头是一盏明晃晃的大灯,铁门拉开的时候发出极为刺耳的哗啦啦的噪声。乔科拉特朝着房间的角落里扔出去一块方糖,塞可兴奋地放开自己拔着乔纳森指甲的那个钳子,狗一样地伸着舌头去接了。铁钳夹带着那片残损透明的东西落在地上,乔可拉特注视着那个男人血淋淋的手指——即便是他也很难想象对方在这种地方整整呆了接近48个小时,忍受疼痛、饥饿和刑罚。

乔纳森·乔斯达除了在他们提出第一个问题的时候沙哑着嗓子拒绝了,之后无论什么东西都没办法撬开他的嘴。

“你的兄弟们都已经死透了。没人能来捞你的。”他踩上教父摇摇欲坠的被钝器砸的撕裂的膝盖,鞋尖陷到对方关节上的血肉里去——虽然我觉得这是在白费力气,他无可奈何地揪着对方深蓝色的头发往后扯过去,“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威廉议员究竟把什么放在你这里了?——嗯?”那些政客和法官像是乔斯达家的狗一样忠诚,迪亚波罗想把这碗汤也舔食干净。“我的耐心有限,朋友。你不会想上我的手术台的。”乔纳森蠕动着嘴唇,他看起来似乎要说点什么,干燥的嘴唇掀起带着血的白皮,发出细微的喉音。

乔科拉特不得不靠近他的嘴巴听清楚他在讲些什么。乔纳森猛地张开嘴咬在他的耳朵上,犬齿用力地扎进耳面的筋肉里,他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竟然从乔科拉特的脸上生生撕扯下来他的耳朵,血液大量喷溅在他鼻尖和下巴上。他的声音沙哑破碎,“休想。”

乔科拉特咆哮着捂着自己的耳根,血从他的指缝之间流下来,“我要杀了你——”他拔起来桌子上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塞可!”他恼怒地召唤来精准恐怖的行刑人,“我要拔掉他的每一颗牙齿,再塞进他的脑子里。”塞可仍然含着方糖,他一口咬碎了口中的硬物,鲨鱼形状的牙齿露出锋利的尖角——他怪笑着朝着乔纳森裸露的颈动脉扑过去。

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咽喉。

乔科拉特的手腕被迪奥拧的朝后翻转,他脱臼的关节迅速肿胀起来,手术刀锵啷一声掉落在迪奥的脚边。迪奥轻松地将塞可提起来,“坏狗。”他恶劣地扯开对方的绷带,用力将他掷到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他轻蔑地昂起下颚,不耐地眯起眼睛——乔科拉特收起自己的舌头离他远远的。

——“我说过你撬不开他的嘴,迪亚波罗。”迪奥一一伸手用指尖划过那些沾着血的刑具,他扶着长桌,身体猛地前倾,对着摄像机那一头的迪亚波罗挑衅地舔了舔唇角,“现在乔纳森那家伙可能都没办法说活了,蠢货。”

迪亚波罗艰难地吞咽下自己的怒火。该死的迪奥·布兰多——如果不是乔纳森那令人恐惧的意志力,他对迪奥和他诡计多端的儿子毫无信任可言。“迪奥。你的废话太多了。”他绿色的眼睛狐疑地逡巡着迪奥的脸,“把东西弄出来给我。”

“我真听不惯你颐指气使的口吻。那就按我的来。”枪在迪奥的手掌上转了一圈,他不耐烦地拉了枪栓,紧接着摄像头和音响在短暂的杂音之后陷入沉寂。

00

“真够烂的。”迪奥的手指触碰到乔纳森嘴角的伤口,他蹭干净那个伤口又蛮横地把指甲重新扎进去,破开新的血肉。乔纳森在麻木的疼痛中发出加重的呼吸声,他始终垂着脑袋,不去看迪奥的眼睛。

“我还以为你会急不可耐地叙叙旧,JOJO。”他讽刺地压着乔纳森的脸颊扯出一个极为痛苦的微笑,“这表情还差不多。”他把乔科拉特的刑具挑挑拣拣地从桌子上扔下去,听着乔纳森断断续续的开口。“你……想知道……什么?”“乔科拉特想让你吐出来的东西。托你的福,乔纳森。我现在还得听迪亚波罗那个神经病的话。”血缓慢地流到乔纳森指尖,然后啪嗒滴落在他自己的鞋尖上。“你……过的……”迪奥的食指贴着他的嘴唇,“我过得烂透了。”迪奥揪起乔纳森的头发强迫对方扬起脸,他把脖子后面腺体切除的伤疤撩开放在乔纳森眼皮子底下,“这都是你欠我的,JOJO。告诉我——”

“我……很抱歉……Dio。”乔纳森的声音低哑,他呛咳了几声才勉强地继续说下去,他竭力抬起蓝色的眼睛注视着迪奥——迪奥记忆中乔纳森从未如此狼狈不堪过。疼痛让他的肌肉颤抖,乔纳森竟然勉强地扬起嘴角,笑容和少年时候如出一辙。“我、咳……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他撕裂的唇角汩汩地冒着血,“那时候——咳,我没……系紧绳子。”他眼皮泛着青紫,一边几乎就要看不清东西,迪奥撕扯他头皮的钝痛让他的话语变得迟缓,“奇迹……发生了。”

他的微笑轻易地激怒了迪奥。

金发的男人咬着牙把他连人带椅子地掀翻过去,连自己的衬衫都被撩开了下摆——他的脑子飞速消化着乔纳森刚刚说的话。绳子?他绝不肯相信乔纳森的鬼话。十五年的痛苦反复席卷着他的心脏,那个雷雨倾盆的夜晚,那该死的不曾停止的发情热,那寄人篱下苟延残喘的屈辱。

迪奥凶狠地骑在乔纳森的腹部,十指在他的仇敌的脖子上交握,死死掐住了对方的喉咙。

没有怜悯,没有奇迹,也没有退路。

悲哀的怒火点燃了他暗红色的眸子。“闭嘴!乔纳森!你闭嘴——!”他的拇指抵住对方的喉结,“你以为你干了什么好事?你需要我的感谢吗?Godfather。”乔纳森拍着他的手背沉重地呼吸着,他的脸颊肿胀,涣散的瞳孔里映出死亡的阴翳。

“不……”

乔纳森脑袋后面那叠文件让他清醒过来。迪奥终于松开手,他从毛衣背心下面把乔纳森的衬衫扯出来——教父因为他的动作一闪而过的动摇。“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迪奥把他染着血的衬衫用力扯过头顶,结实地包裹起乔纳森的脑袋,“这还是你教我的。”他发出极为畅快的笑声,把大杯的水顺着衬衫淋到乔纳森头顶。“那时候我掉进海里,就是这种窒息感,乔纳森。”湿透了衬衫贴在乔纳森的脸上,他极为困难的呼吸着,发出类似难以自控的喷气声,“呃…”

那种痛苦取悦了迪奥,他拍了拍乔纳森的脸颊,“你不会死的,乔纳森。”他凑近教父的脸,“你不配就这么死掉。”衬衫上染上鲜血,迪奥开始倒第二杯水,“你承诺过的,相信我。”他地捏着乔纳森的左手,指甲陷进肉里,他硬生生地掰断了乔纳森的腕关节,骨头刺破皮肤,隆起血洞,“没错——我骗了整个乔斯达家族。”乔纳森发出疼痛的、细微的呼声,“而你只骗了我。”

他俯视着乔纳森的挣扎。

“奇迹?我告诉你,JOJO。”迪奥露出残忍的笑容。

“你甚至杀了你自己的孩子。”

乔纳森大幅度地挣扎起来,他发出呜呜的声音,力气大的惊人,他的肩膀撞到身后的椅子上,腿踢在木桌的边缘。但是衬衫包裹住他的口腔,他只能发出痉挛而模糊的声音。迪奥鼓了鼓掌,他暗红色的眼睛写着疯狂,“我总是在想你知道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JOJO。”他抖开那些多余的布料,伸手掐着乔纳森的脸颊抬起来。“我想过无数次了。”他咬着牙发出大笑,“就像现在这样。”

“你推我下去——亲手杀了他。”

乔纳森发出难受的呛咳声,他从嘴里呕出一些血水,疲倦地瘫软在椅子上。血把男人弄得一团糟,当迪奥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恐惧浮现在教父的眼睛里,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悲切的痛苦吞噬了理智。“……不。”他小声说道,“咳咳……这不会。”啊,就是那样。迪奥想——那双永恒坚毅又平静的眼睛就要落下泪来,这是惩罚,是折磨,是鲜少能补偿他十五年绝望的痛快。“他已经死在海里了。”他在天平的一端降下筹码,等待着乔纳森的崩溃。

乔纳森沉默了很久,迪奥甚至以为他晕过去了。

“没,没有-”他小声但是坚定地回答道,“我……看到……”乔纳森的目光停在迪奥的腹部,衬衫下面迪奥的小腹上有一道清晰的,缝合状的伤口,那属于生育者。“你的……伤口……”那个孩子不可能死在海里。

迪奥·布兰多怔愣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意识离开沸腾着的仇恨,简直要佩服起这个被折磨多时的人。乔纳森·乔斯达是个勇于创造奇迹的人,他对自己认定的事实从不动摇。所以乔科拉特没办法撬开他的嘴,希望根植在他的心底里,支撑着他残损的身体与坚韧的意志。也许失控到想要掐死他的自己才显得更蠢。

他决定停止无聊的叙旧。

迪奥冷静地站起身来,“他还活着。”他嗤笑着从乔科拉特的方糖罐子里拿出一块,用两根指头把那个东西捏粉碎,“见他一面,把我要的东西告诉我。”迪奥散漫地撩起额边的长发顺到耳后,他舔了舔指尖上的残留的乔纳森的血,“你祈祷错了,JOJO。我从来不是奇迹,我只想毁灭你。”

乔鲁诺出现在审讯室的门口。

托比欧疑惑地看着沉默的年轻人,“Boss好像没有说过让你进去,乔鲁诺。”迪奥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他抽掉托比欧的手机扔到一边,拎着对方的领子怼到墙上。暗绿色的瞳仁浮现出来,“你如果还想要你的计划,就让乔鲁诺进去。”他把迪亚波罗放下来,“他可比你的废物下属们强多了。”

乔鲁诺·乔巴拿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乔纳森模糊地看见他柔软的酷似迪奥的金色发辫下面,星星正静默地停留在年轻人的脖子上。

00

那辆明黄色的Aventador在私人机场的跑道上划出漂亮的弧度,副驾驶座的门被推开,露出主人的黑帽子。东方仗助背着露伴从悬梯上下来,他把自己的家庭教师往上颠了颠,小声抱怨自己是不是剂量放的有点超过——这下要怎么解释。

承太郎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自己的帽檐,丝毫没有从他手里把岸边露伴接过去的意思。花京院熄了火,帮仗助拉开后座的车门,这是什么情况——他戏谑地用嘴型向仗助询问。小心翼翼地把露伴在后座放好的仗助活动了一下自己酸软的胳膊,十一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再加上无法放松的神经让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后座的靠背上,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呜。承太郎先生、花京院前辈——”有气无力地整理发型的东方仗助像只筋疲力竭的大型犬。“能再见到你们真好!”他由衷地感叹。花京院看了一眼后视镜里搂着露伴腰的那只胳膊意有所指地冲着承太郎眨眨眼睛,“看起来你的假期过的很有收获。”

“诶——诶诶诶!”终于意识到花京院的眼睛放在自己搂着露伴的胳膊上的东方仗助红着脸嗷呜一声放开手,“我我我我……”又在下一个拐弯的地方,花京院猛地甩方向盘的时候手忙脚乱地把露伴拉进怀里,“我这不是担心露伴的伤嘛。”高中生挠着后脑勺试图蒙混过关。“这假期真的超惨啦!超不great的啊!”

“仗助君。”花京院的声音从前排传过来,“怎、怎么了前辈?”花京院的声音憋不住笑意,“露伴已经醒了哦。”东方仗助的下巴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岸边露伴红着脸从仗助怀里把自己被勒的紧紧的上半身解放出来,他声音里带着一点没清醒的尾音“你吵死人了,仗助。”他甩了甩头,迅速端正地坐好,“承太郎先生、花京院前辈。”花京院看着他发红的耳朵尖觉得很有趣地点点头,“好久不见了,露伴。”

承太郎不动声色地伸手握住了安全带。

花京院默契地把刹车踩到了底。

“还来——!”

后座的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脸挨着脸地往前飞过去,啪叽一声撞在前排的靠背上。“花京院前辈的车技,还是这么猛啊。”“就当你是在夸我咯。”花京院笑眯眯地揉了揉后辈的脑袋,“啊啊啊我的发型!”

“你真的是吵死了啊啊啊啊,东方仗助。”

趁着两个人分开的功夫,承太郎从前座转过头探过半个身子。他把一本花哨的书递给东方仗助,“这是乔纳森准备送你的礼物。他想等你回来意大利的时候给你。”东方仗助伸手接过那本东西——那居然是他正在追的漫画,讲超级英雄那一类的,仗助敢打赌乔纳森绝对,绝对对里面的内容不感兴趣。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和乔纳森说过。他们总是客气的、匆匆的拨打电话,由乔纳森温和的“再会”作为收尾。

承太郎把另一样东西抛给他,“这是我要送你的。虽然提前了一年。”他不得不放下漫画双手接过那把火器——一把漂亮的伯莱塔92F,枪把上刻着他的名字。承太郎背对着他们,他的背影看起来强大可靠、坚不可摧,“你选择加入了家族战争。”

“那就做好心理准备。”

东方仗助把漫画书放进怀里,握紧了那把刻着自己名字的枪,懒洋洋地含糊应了一声。岸边露伴却从他的眼睛里读不出半点怠惰,年轻人握着枪的右臂显出起伏的肌肉线条。他也许并不渴望战争,但他的确已经做好了觉悟。

00

威尼斯有种永恒的迷人魅力。西撒拽着乔瑟夫的手在向前狂奔的间隙里分神想到——现在离狂欢节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但是街道上仍然能够看到有戴着狂欢节面具的游客。他们闯进一家工艺品店,乔瑟夫抽出钱包里的纸钞,头也不抬从墙面上的扯了两个。他用力地把面具套上西撒的脑袋。

“跑——!”

枪声响起在他们身后,脚下的石砖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西撒的声音听起来就很不爽,“你他妈的又招惹谁了?”他在长街上刹了个车,猛地转进小巷里。乔瑟夫一边道歉一边很不客气地掀翻了水果摊上的亚麻布,各色的水果咕噜噜地滚了一地。“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乔瑟夫拉着西撒穿过坠满了晾晒衣物的居民楼,“不过我向来麻烦不断。”其实乔瑟夫猜到了几分对方的来意——这帮人和在拉斯维加斯袭击仗助的来自同一方势力。他们像是围绕在乔斯达家族周边的蚂蟥,一旦发现他们有回去那不勒斯庄园的迹象就动手。

更何况他刚刚取到了军火库定位的密钥。

他平时最烦的就是这些——偏偏乔纳森把这东西交给了他。他可答应了承太郎不会空手过去,乔瑟夫还不想被小辈揍进墙里。

西撒掀开在混乱中落在自己脑袋上的儿童T恤衫,他气急败坏地朝着乔瑟夫的屁股踹了一脚。“所以我们得去哪儿,麻烦精。”乔瑟夫捂着屁股左右查看着追兵,“回威尼斯的‘巢’里去,道索杜罗67号——你的妹妹们也在那里等你。”

“知道了。”

左右两面和背后都有不断涌过来的追击者。

“我来带路。”

他们朝着死路的尽头跑过去。

门口露台的低矮的石墙下面是荡漾的碧波——“我数三、二、一。”“西撒——等——!”西撒拽着抱着乔瑟夫的腰把他摔进优哉游哉划来的贡多拉里,溅起来的浪花被泼洒到周围颜色鲜亮的建筑物上。“Mamamia。”西撒笑眯眯地把受惊的船夫和游览的姑娘们一齐赶到岸上,“我感到万分的抱歉,美丽的小姐。如果……”乔瑟夫一把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掀翻在地,一颗子弹挨着他的耳朵射进水面。

“你的情话晚点可以留着跟我一个人说。”

好几发颗子弹擦着老旧建筑上盘满的常青藤重重地射击到水面上。“欢迎登上齐贝林号。”他们奋力地摇起船桨——威尼斯可是西撒·A·齐贝林的地盘。汽艇的声音向他们逐渐逼近,金属船身撞上贡多拉把木船震得倾过一半,西撒冷不防被抛进水里。子弹穿过木船的船身在河面上溅起水花——乔瑟夫扑过来拽住西撒的胳膊,“小心——!”汽艇船头上站着的男人瞄准了乔瑟夫的后脑勺。

意大利人电光火石之间从乔瑟夫的口袋里拎出来对方的手枪。

他被半淹在水里,河水涌进鼻腔。他虚着视线瞄准,甚至来不及摘掉乔瑟夫刚刚套在他脸上的那个面具。

西撒握着枪连续扣动扳机。

尽管准心欠佳,他还是打爆了汽艇的油箱。乔瑟夫借着爆炸的推力跳进水里,高速的子弹从他们头顶和四肢穿过去。比出向下的手势提醒对方不许露头,乔瑟夫用力把西撒摁进怀里尽全力屏住呼吸,缓慢经过的云朵在他们头顶落下时明时暗的影子。因为缺氧,西撒小幅度地挣动起来,一串泡泡浮出水面。乔瑟夫睁开眼睛,浪的波纹从他眼前划过,他把亮起来的手机扔出水面,密集的枪声划破平缓的河面。他趁着空隙扬起头来,脸颊和脖子上迅速出现被子弹划伤的痕迹,他立刻又重新潜回水里,捏着西撒的下巴给晕乎乎的人渡过去空气。

——谢天谢地,他们俩运气不错。

迎面过来的快艇的大灯晃得人眼晕。

丝吉Q拿着信号仪打出手势“我就说了,Boss还认得路的嘛!”高大的俄罗斯人架起枪,马力全开地冲着对方追击过去。乔瑟夫摇晃着湿淋淋地从水里爬上来,他倒在并不干净的甲板上不肯起来。丝吉Q见怪不怪地耸耸肩膀,西撒伸手拽他却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刚才……”意大利人坐在他旁边低垂着头,水迹湿漉漉地爬过他的脸颊。乔瑟夫撑着脑袋弯起眼睛,他伸手蹭过西撒湿漉漉的胎记“毕竟也算是带你回家见人的嘛,可不能受伤啊。”

Tbc


表演结束小剧场1

大乔:我好痛155551

茸:妈!!!!我爹不行了!!!!

Dio:jojo还是贫弱

茸:???

DIO:放着我们娘儿俩十五年不管,疼死你。

茸:妈你入戏太深x


剧场2

作者:不好意思,仗助十几个小时我本来想让你....

仗助(狗狗眼):让我!!!!

露伴(突然冒出):黑蚊子––

作者:哦。好好打会游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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