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部]On the way home长路归家(黑帮pa/ABO设定)8

本章乔迪/乔西/承花/仗露 微量茸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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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old Money

因为相爱才看不到未来

受伤的昨天是日历的标记

我没有可以讲给你的故事。

00

乔鲁诺·乔巴拿的人生是从意大利南部的一个渔村开始的。

米斯达的父母十五年前从海岸边救回了一个昏迷不醒的金发Omega,他自称迪奥·布兰多。这个被标记的Omega拒绝和任何人讨论起自己的Alpha,刚刚被救下来的那一年中迪奥甚至鲜少开口。他支付了远超过自己开销的费用给米斯达的父母,唯一的请求是保证乔鲁诺的诞生。

乔鲁诺童年的睡前故事是迪奥呓语里愤懑的咒骂,他的毛绒玩偶和塑料小汽车被父亲撕的粉碎,他的第一个玩具是迪奥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手抢,迪奥抓着他瘦小的手臂教他怎么拆解这个东西。乔鲁诺一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和米斯达一样去海边堆沙堡或者玩玩水,但是当他见识过迪奥发情热中煎熬而扭曲的脸,乔鲁诺选择沉默地听话。米斯达总在迪奥厉声喝斥乔鲁诺的时候用泥地上的石头把窗户砸的砰砰作响,他的父亲会低声骂着小野种,然后告诫他——你别忘记了,乔鲁诺。你真正的姓氏是乔斯达。他总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乔纳森·乔斯达正在看着他。

乔鲁诺从对方深蓝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轮廓,他真的读出几分说不清的相似。乔鲁诺把乔纳森湿淋淋的衬衫卷进毛衣里,他不由自主地蹙起眉毛,沸腾的血液涌向心脏,在他的理智说点什么之前,唇舌首先开始了动作。“father。”乔纳森艰难地抬起脸,他疲倦地似乎随时可能晕过去。

“My…Boy……”

让我看看你。

他不顾一切地朝着乔鲁诺伸出手去,金发的年轻人把温热的掌心盖在他的手背上,不敢触碰他血淋林的指尖。他俯下身握紧乔纳森的手腕,把脸颊贴在父亲的小臂上,乔纳森看不清对方的脸,而后颈的星星再一次裸露在乔纳森的视线里。

“我们过的很难。”乔鲁诺单薄的声音响起来。

乔纳森感到痛楚洗刷着他的眼眶。这是他未曾谋面的血亲,他的孩子本该享受乔纳森所拥有的一切,而不是在迪亚波罗的辖制下勉强谋生。“父亲很不容易。”乔鲁诺和迪奥有着极为相似的发色,而眼睛的形状却和乔纳森如出一辙。乔纳森想起那些甜蜜的毫无负担的过去——他的爱人曾经也有过如此年岁,穿轻柔漂亮的白衬衣,柔软的衣领在风里摇荡起弧线,暗红色的眼睛像是稀有的矿物,眉眼飞扬、风华正茂。

“这日子要把他逼疯了。他恨疯了你。”乔鲁诺想起迪奥脖子后面狰狞的伤口,做完腺体手术的那个雨夜他扶着迪奥回到米斯达家那个肮脏低矮的储物间,哭着问他的另一个父亲为什么抛弃他们——迪奥跪在雨里,捧着乔鲁诺的脸,他散发着一股发臭的血腥味,表情扭曲地咆哮着,“乔纳森·乔斯达——!那就是你的父亲!”他颤抖着把乔鲁诺抱进怀里,发出疼痛的喊叫,“但是他想杀了我们!他杀了我!”

乔鲁诺从恍惚的回忆中抽身。

“但我不希望你死,father。”乔鲁诺拨开他汗涔涔地掉进眼睛里地发丝。他的脸和迪奥的脸交替出现在乔纳森地眼前,“如果您不告诉我威廉议员的秘密——我和父亲都会被迪亚波罗杀死。”他眨了眨绿色的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上滚落,他恳求地将吻落在乔纳森的手腕上。

教父想起悬崖上迪奥满头满脸的泪水和雨水,时隔十五年重新滴落在他的指尖。

乔纳森闭上眼睛,他妥协地张开了嘴。

“谢谢您,godfather。”

乔鲁诺冷淡地欠身和他鞠躬。

年轻人凝视着乔纳森的眼睛,他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湿意,但没有伸手抹去。“感谢您的仁慈。”他的声音变得平淡又沉着,哭腔从他的声线里消失了。乔鲁诺略略昂起下巴俯视着乔纳森,他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嘲讽,像是要同乔纳森谈论天气或者晚餐,“这份仁慈是致命的。”

他利索地转身离开。

在拉开那扇铁门之前,乔纳森看见金发少年的指尖触碰到后颈的那颗星星,他用指甲挑开星星的边缘,然后把它整个从脖子上撕了下去。乔鲁诺毫不在意地将那个东西团成一团甩进垃圾桶里,头也不回地扣紧了审讯室的门。

00

乔瑟夫搂着承太郎的肩膀,笑嘻嘻地想要去摸他的脑袋——这是他们俩每次见面都会有的固定节目。花京院不紧不慢地和露伴在电子地图上标点,而东方仗助则一脸惊慌地防止承太郎直接用过肩摔把扯着帽子的乔瑟夫掀翻在地。

“你最好现在就放手,老东西。”

东方仗助很是不容易地把乔瑟夫的手从承太郎的帽子上面撕下来,“承太郎先生——乔瑟夫先生——!”花京院见怪不怪地把拍了拍仗助的肩膀告诉他不必在意,他比了个手势提醒承太郎有内线电话。高中生中气十足的声音吸引了西撒的目光,跟丝吉Q则在房间里面清点武器装备的意大利人走过来黑着脸揪住了乔瑟夫的后领,因为赶路造成的睡眠不足而步伐摇晃“你自己过去核啊,混蛋。”

露伴一边放大卫星图像,不停手地进行地形模拟,一边毫不客气地指使道,“仗助你也去。”

“凭什么啊啊啊——”仗助瘪着嘴跟在揉着脖子的乔瑟夫后面,“都怪你啊乔瑟夫先生。””你说什么啊,明明是你嗓门太大了好吧!”乔瑟夫堵在门口戳着仗助的脑门,承太郎挂了电话一声不吭地走过去抓住了两个人的后领往里一推,“二十五分钟,枪、弹、护具报数。”

真是够了。

露伴继续在虚拟地图上标点,偶尔就高地的布点问题和花京院交流一下。承太郎和花京院嘱咐了几句之后去了控制室。西撒坐在椅子上低着头重新开始装枪,动作生疏的意大利人显然是个新手。花京院注意到他虎口上黏着的创可贴。他从桌子的另一头绕到西撒身后,金发的男人看起来高挑而健美——但是手掌没有没有茧,后颈上的腺体散发着烟草混合着龙舌兰酒的微妙味道。

花京院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齐贝林先生。”他伸出手握住了西撒的手腕,轻轻翻过来——那把枪果然是乔瑟夫·乔斯达的,漂亮的花体字被刻在枪把的侧面。西撒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又克制地缩紧了肩膀。花京院松开两指,顺利地让复进簧帽向前弹出来,他松开西撒的手,“注意角度。不需要那么用力”

“谢谢你。”西撒点点头,他重新试了一次,显然比上次快了不少——从普通人的角度来说,他非常敏捷也非常聪明。花京院探寻的眼神落在对方的侧脸上,“我来,只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西撒的声音十分平缓克制,但手指尖不自觉地摩擦着枪把上乔瑟夫的名字,“我——不喜欢黑手党。”指甲和枪体摩擦出声。露伴因为他的发言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皱着眉头把怀疑的目光停留在西撒的脸上。

“我不会加入你们当中。”意大利人补充道。

露伴抬了抬胳膊,花京院知道这个过分认真的家伙在想些什么——他匆忙地对露伴比了个停止的手势。从经验上他完全可以判断出西撒的生活轨迹,那绝不是个像他们一样活在腥风血雨中的人,而所谓的个人原因实在不难猜。实际上,尽管花京院对观察他人很有心得,直接坦诚的人却更容易得到他的好感。“你的确不会加入我们。”青年温和地拍了拍西撒的肩膀,乔瑟夫担心地探出头偷听他们的谈话,花京院心情不错地把弹匣卡进去“但你的‘个人原因’迫切地希望你能成为我们的家人。”

他有些促狭地冲乔瑟夫扬了扬眉毛。

“欢迎来到乔斯达家。”

00

控制室的屏幕上出现了布加拉提的身影。

米斯达和福葛正咬着耳朵说话,阿帕基则掐掉了烟端正地注视着摄像头。布加拉提扬了扬手“承太郎先生。我们将与你们一同返‘巢’。”乔鲁诺所透露的布防情况较为棘手,迪亚波罗联合了数量庞大的新兴家族——这些曾经在乔斯达家族的威慑下无法从事du品生意谋取巨大利益或是野心勃勃的小家族蠢蠢欲动着要来分一杯羹。

精锐部队在进行点对点的局部火并中占据有绝对优势,这些家族彼此之间的联系并不紧密,他们有甩开包围,定点突破的机会。由于罗马到那不勒斯高速路的车程仅仅4小时左右,中间四个收费站点都有迪亚波罗的桩子。承太郎选择以更东侧的Pedcassetoli作为南下的拐点——山地也进一步削弱了迪亚波罗防守的密度。

“布加拉提。”乔瑟夫坐在承太郎的右手边,手指抵着鼻尖,承太郎鲜少看见男人如此严肃的神情。“我们很少和他们有过交集。但是他们来自那不勒斯。”教父从没有对这个新兴家族下手,这意味着默许的信任。“我在生意上和他们打过交道,很干净。”

根据布加拉提转交的情报,他们利用无人机和侦查小队在有限范围内进行了点对点侦测——花京院核准了侦测结果。“目前来看,具有可信度。”承太郎告诉乔瑟夫,布加拉提小队的所有人将加入他们南下的队伍,无一例外。无论从人数还是武器上来说,布加拉提都没有抗衡的可能。“他们会是探路石。”也是人质。

承太郎极度讨厌失去主动权的游戏。那个金头发的年轻黑手党令他在意非常,他无法给予布加拉提家族全部的信任。一根细细的,尖锐的弦绷紧在他身体里,海水潮湿的气味漫出记忆——他从来没有输过,也绝不会输。空条承太郎看着已经关闭的漆黑的显示器,那上面映出他冷硬的正脸——空条承太郎笃信自己将坐上乔纳森的那把椅子,那个时候谁都无法再伤害这个姓氏庇护下的任何人。

“最后一件事。”他把染血的戒指放在乔瑟夫的手掌上,“这是艾琳娜女士的。”

少年时期的艾琳娜和乔瑟夫是青梅竹马,在教父站上家族的巅峰以前,艾琳娜几乎完整地陪伴了乔瑟夫童年的时光——她在走向自由与婚姻的时刻离开人世。这不应当,乔瑟夫缓慢地捂住了脸颊,无声的泪水从他指缝之间滑落。他无可避免地经历了许多的生死,却没有哪一次可以司空见惯,乔瑟夫永不习惯分离。“我认为你把你的Omega带来是个错误。”承太郎靠着墙,把眼睛藏在帽子的阴影下面,“这对他来说太危险了。如果我是你,我会把他留在这里。”

太晚了。

从他遇见西撒·A·齐贝林的那一刻起,命运就把西撒裹挟进这无止尽的洪流里。而乔瑟夫绝不允许他像艾琳娜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我会保护好他。”

“他不会去除了我身边的其他任何地方。”

00

岸边露伴醒过来的时候在自己头旁边摸到了一颗脑袋,他从床边摸索到自己的眼镜,然后眯着眼睛按亮了手机屏幕。散着头发的东方仗助被刺光得揉了揉眼睛,他裹着被子慢悠悠地坐起身,没穿上衣所以清晰光裸的腹肌让露伴不得不别开视线。

“滚回去睡。”露伴不耐烦地踹着他的小腿。“不要——”东方仗助直截了当地拒绝,他打了个哈欠重新倒在枕头上,顺手扯着露伴的手腕拽的他向后仰倒。“臭小鬼。”露伴捉住他的肩膀,“回你自己房间去。”

仗助盘着腿把手肘搁在膝盖上,“我说,露伴老师。”他笑的眉眼弯弯,“你是怕会发生点什么嘛?如果你担心这个的话——”仗助抱着露伴的腰把他掀翻在床上,被子完全从高中生的肩膀上滑下来,年轻人一只手按着对方的肩膀,压住露伴的胯部,他微微勾着脑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岸边露伴。

“真的很没必要诶。”

手机屏幕在东方仗助的眼睛里映出两块极亮的光斑。

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开玩笑的神色。

“那是迟早的事。”

开什么玩笑——露伴曲起膝盖想要撞开对方,仗助迅速地扭过身去,牢牢抓住了他的脚踝。“赶紧放开。”露伴恼怒地朝着仗助的下巴挥出右拳,然后被年轻人张开的五指包在了手心里。

这家伙。露伴不知道是要抨击对方的无耻行径还是该批评他平时训练根本就漫不经心。他干脆地撤掉了力道,平躺着望向天花板,“我是个Beta,东方仗助。”没有气味,没有腺体,也不渴望结合。而他面前这个男孩子总有一天会分化成Alpha——花京院一早给他看了东方仗助的拟定结果,短时间内仗助就会完成分化,露伴分神想着东方仗助会是什么味道?年轻人的气味一定蓬勃又吵闹,beta自嘲地笑了笑,反正他也闻不到。

东方仗助的未来还很长。

寻找气味的本能必然要伴随他一生。

露伴侧过脸去,他避开年轻人的目光,“别闹了。”东方仗助压着他的膝盖,体温烫的他一个激灵,高中生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伸手掰过来露伴的脸,渴望地望进他眼底,“我才不在乎。”他像是委屈的不行,鼻尖泛红,眼角向下,又凶巴巴地按着露伴吻上他的嘴唇,“我才不在乎呢。”他含糊地抱怨,吻技烂的一塌糊涂。

岸边露伴叹了口气,沉默地闭上眼睛,男孩子柔软的发梢溜进他的指间,耳后散发出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露伴几乎被蛊惑着张开了嘴。

他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但是我在乎。

tbc


没啥屁放了...

有个小问题。。。有没有仗露群能带我玩啊QWQ

请红蓝手评论一条龙

05 06暂时解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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